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?”他追问。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这句话得到其他女人的一致赞同。
“这就是你们挑的儿媳妇?”他生气的瞪着儿子儿媳。
大妈看她一眼: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嗨,管道什么时候出问题不好,偏偏要这个时候!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,问道:“祁雪纯,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?”
杨婶忽然很生气,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,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
祁雪纯飞快往前追,那人已爬上栏杆,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。
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,不禁暗中疑惑,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?
“你去干什么?”
危险过去,身后的人松开了她,低声道: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。
她想叫停下车,女人已经将车停下。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,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